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洞穴的地面載著他們快速下沉,到了某個深處,改成橫向移動,途中經過一片岩壁。然後似乎有圖案從岩壁中隱隱浮現出來,接著圖案越來越明顯,他們的目光不知不覺地被圖案吸引住,全都聚精會神地看著,突然村長放聲大哭,嚎啕叫喊著:「阿維,我對不起你,也對不起你媽,我害得你媽那麼受苦,我不是男人,...

阿維也哽咽著:「村長,...

他啜泣著,聲音小到聽不清楚。

大家面面相覷,不知到底怎麼回事,狐疑地看著村長和阿維。

村長和阿維似乎理解他們的疑惑,但在情緒當中,無法說明,只能伸出手指頭,指著岩壁上的圖案。大家轉頭去看,但還是不知其所以然。然後阿珮說道:「這些圖案好像是畢卡索的畫。」

「畢卡索的畫,那不是太抽象了嗎? 誰看得懂?

「我看過畢卡索的畫,這岩壁上的圖案像是母與子,以及一些女人的畫。」阿盛說道。

「是嗎? 我真的看不懂,這臉和身體都扭曲到很怪的圖形,五官、四肢的位置配置也不對。」

「當然,正常人不該是那樣,但當人在極度的情緒狀態下,所有五官、四肢,在腦海印象中的樣子和位置,全都可能錯置。」阿珮說道。

阿珮才說完,村長就呼喊道:「是的,有幾個晚上,村裡的智上脅迫著阿維的媽媽,那時阿維被抱在媽媽懷裡,但智上毫無惻隱之心,照樣脅迫他媽媽,我看到他們母子被壓迫擠壓,後來阿維掉落到一邊,但智上還不放過他媽媽,用力把他媽媽扭曲到不成人形,...

「我眼睜睜看著智上欺負阿維他們母子,卻無能為力。當智上轉頭看到我這邊時,我還趕緊躲起來,怕智上知道我看到了他的所做所為,我真是孬種啊! 我不是男人,...。阿維,我對不起你,我對不起你媽,我不配當村長...。

 

*******

這個洞穴的地面其實是個大木頭板塊,像是從巨大神木的主幹橫切下來的剖面,方圍有三四十公尺。

就在村長呼天喊地之中,這個大木頭板塊突然旋轉起來,接著快速往某個方向移動,進入了一個湍急的溪流當中。村長正要站起來穩住大木頭板塊,但已經來不及了,他們全都被捲入漩渦之中,阿盛一個不留神,幾乎要跌出板塊之外,阿維趕緊伸出手將他拉住,阿珮和其他人也靠到這邊來要幫忙,結果整個板塊的重心都集中到這邊來,嚴重地傾斜。

村長急了,喊到:「不要擠到一邊,這樣會...

沒等村長說完,大木頭板塊果然完全傾向一邊,再來立刻就上下翻轉,在一瞬間,所有人都被甩到下邊,板塊變成是在他們上方,接下來,他們全都被漩渦捲進一個深不可測的中心。

 

(未完,待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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